faye/阿睡,长期失踪人口、互攻杂食星人。懒惰是人生的大敌,但对此却始终心怀不切实际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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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银高]Let It Burn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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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虽然cp是银高,但本文内含大量少儿不宜地路人x高杉、银高部分有强制情节,不能接受者请立刻离开。

2、银高部分有强制情节,不能接受者也请立刻离开。

3、这是篇严肃地文章。

4、扯三观就免了,同样也不接受扯纸片人人权,真没意思,纸片人或者作者的这部分都很私人。三观不合没有交流的必要。

 

 

 

“……白夜叉大人……”

“救救……”

“救救我们……”

住口,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了,住口。

耳边的恳求声、呻吟声、惨叫声不绝于耳,银时机械地在满地伤员中迈开步伐,那些声音每多出一个,他的双腿便愈加沉重。

这里是因为他的无能所造就的炼狱。

谁来……谁来……

他想要自这炼狱中逃离,但他的眼睛不再受他的控制,饥渴地搜索那些看上去最痛苦的人,

他的身体也无视大脑的命令,不听使唤机械巡视着病房,每当看到有痛苦的人便会走上前为其包扎伤口。

“哦哦……谢谢您……白夜叉大人……”

不,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们是因为我……是因为我才……

他虽然这么想着,却还是朝对方露出微笑:“你们好好养伤休息。”

“我们可以胜利的吧?”

“当然。”

住口,那是谎言,不要说、也不要给予承诺。

“哦哦,白夜叉……啊,总督!”

病房里随即掀起一阵骚动。银时看向门边,高杉带着最近新招的随身副官芹泽,出现在伤兵病房入口前。此刻他也和自己一样狼狈,满身泥泞和血迹,他没有拿刀而是提着一袋子的绷带和药品,肩批他常穿的黑色西式外套,右手空了出来,银时明白那是因为他的手臂上还绑着绷带,那同样也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所造就的伤。

 

战事在持续胶着,本就是敌众我寡的战争,他们所擅长的本就是游击而非正面战。但敌方却持续对他们紧咬不放,他们被迫多次转移阵地以此来保存实力。但转移的代价便是每次都伤亡巨大。

被动地挨打,已经失去了主动权,前面似乎再也看不到希望,再这样写下去他们只会失败。

他想要做些什么,但是自己无法给这些人做什么。

眼睛、手、脚、器官……乃至生命,他们牺牲了太多,而这些人所失去的东西他无法归还。

这些人带着对他们的期望和憧憬才投奔他们,而他却让他们失望了。

 

银时看向高杉。

高杉自出现在门口开始,从头到尾也未正眼看过他,仿佛银时在这不过是个隐形人。

这也难怪,现在的自己实在是狼狈不堪。

高杉也是对自己失望了吧?所以才会是从进门开始,也并未看自己一眼?

变钝的刀一无是处。

即使明白这样的道理,也忍不住在渴望着,

看向我,看向我吧。如以前一般,看向我吧。

但如今,连高杉身边的位置也被人抢了。倘若在以往,高杉本应和他一起来到这里。

他的身边的位置应当仅属于自己。

但高杉身边的人,也已经变成了别人。

有什么东西发出破裂的声音,胸口闷得难受,他几乎想要从这里逃离。但这是在部下面前,他不能让他们失望。大概也就是这样勉强的意志让依旧站立至今而没有从这地狱中逃脱。

 

银时扫过周围伤兵的眼神,这些人虽然浑身血迹和绷带,高杉的微笑仿佛让这些伤兵黯淡的眼睛都闪着光。

这就是他们的期望,高杉是这些人的期望。和自己不同,作为先锋部队的鬼兵队总督最近表现很出色,像一头凶悍的狼带领部队重出重围。他们看向高杉的眼神不再如看向自己那般迷茫,而是充满信心。

只有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

明明约好的。

要保护大家……老师……我……

银时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表情,抬起脚快步离开了病房。

“白夜叉大人……怎么了吗……我们……”

高杉身边伤兵惊慌地问道。

高杉浅浅一笑:“没事的,本来他就是有急事要去桂那边报道,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们,他不小心耽搁太久,我本来就是要叫他过去的,大概看到我他就马上想起来了吧,你们安心好好养伤吧。”

 

“这状况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会议上,桂率先丢出了议题:“我们必须摆脱这样的状况。”

“辰马,现在最主要的支出,是在哪里?”

辰马面露难色,皱眉答道:“伤病员。”

剩余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这答案正如他们所预料,辰马吞吞吐吐地理由他们也了解。

“解决方式?”

“蜥蜴断尾。”

“高杉,你……”银时凛然,高杉的意思他明白,大量的伤兵对他们非常不利,不仅要增派人手照顾,对后勤也造成极大的压力。

这是理智的选择,但是情感和道义上他们绝对不能做此选择。

桂却好似同意了高杉的观点,他点点头:“的确,对方瞄准了我们人力不足、后勤战线过长,不破这个局,我们就只会愈加衰弱,对方看准了这点和我们打消耗战,是毫无胜算的。”

“假发你……”

“蜥蜴断尾,诱敌深入后再前后包围夹击。”

啥?!

银时不可置信地看着高杉。

高杉倒是笑得得意:“对方也是这么想的吧,逼迫我们到极限就会放弃伤兵。将计就计,我做诱饵假装转移,等对方从后面追击上来,你们再趁机包抄。”

“喂,矮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高杉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嘲笑银时是个傻子:“不像昨晚喝醉酒的卷毛白痴,我清醒得很,于情于理怎么看都是我最合适吧。”

银时翻翻白眼,抠了抠鼻孔:“假发、辰马,我和这白痴一起负责做诱饵。这家伙呢昨天晚上喝醉了酒现在还一身酒臭,现在头脑也不怎么清醒,你们需要找个靠谱的人。”

“说什么呢,我一个人就够了!”

桂点点头:“我赞成银时。”

“啥?!”

“我也觉得两个人更好,”辰马点点头,“就这么定啦。”

高杉气鼓鼓地视线扫过他们三人,辰马和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继续讨论兵力和资源的配给,他又恨恨地看看银时,银时倒是回给了他一副欠揍的贱笑,高杉恼不过,又上去补了他一脚。

“人员这么紧,你想过谁来断后吗?”

“疼疼疼!”银时嘴上叫着手上却难得的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高杉于是也没再说话。

 

“你今天吹的什么风。”

会议结束后,高杉叫住了银时,这么平和的对他俩来说,实属难得。

“我一个人就够了。”

“都已经决定我和你一起了还在这说什么呢?,这次是少数服从多数。而且,你也看到了吧,病房里的那些人……”

“这就是你的理由?”

“觉得我很丢脸?”

高杉沉默了一下:“他们很担心自己是不是惹恼了你,。”

“计划成功的话,就不需要人断后了。”

高杉绷紧地眉头终于舒缓开来:“之后记得去看看他们。”

很久没有看到高杉这样笑了,自从战事吃紧高杉每天丢给他的都是一张臭脸,虽然银时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两人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今天这么平和的对话也好久没有了。

但是他还是想说什么的。

高杉似乎有些局促,难得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银时,我……”

“啥?”

高杉摇摇头:“没什么。”

银时突然有想要把高杉搂到怀里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他们太久没有这么和平地对话,又或者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的二人独处,高杉身边也没有跟着那个讨人厌的副官。不过他并不想——毕竟他们的关系虽然亲近,却不是这样的更亲密而隐私的关系。

但是这样的冲动却总是在一次一次涌起,然后一次又一次、更加强烈地渴望。

然后那个时候,他该说什么呢?

“我们一定会赢的,所以明天见吧。”

脱口而出的话语是这个吗?是的吧。

“那当然。”

高杉点点头,眼前的少年还是他所熟悉的意气风发的伙伴。

所以,自己也还是那个战场上的白夜叉。

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地,实践诺言。

那是,松阳临走前所拜托自己的约定。

守护好大家,守护好你。

我发誓。

 

tbc

 

 

Hi,大家好久不见,

A了游戏就有时间写文,太真实了。

注意事项写前言里,追文请谨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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