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YE

cp：银时x高杉

note：我不是故意和原作撞梗的……

前面的章节请通过我lofter上的“若无蔷薇”tag寻找

“下次见面，就砍了你。”

监视器的镜头有些远，他不太看得清银时和桂脸上的表情，只是从语气来听，想必是带着火焰般炽热的决心。

远远地，高杉晋助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这就是你的选择，不惜和昔日好友反目成仇，也要毁灭这个腐朽的世界吗？高杉晋助。”他对着屏幕上的高杉晋助苦笑。他让万齐将关于高杉的资料拿给自己，以模仿高杉晋助的一举一动，却万万没想到万齐给他的资料中也包含了这个有趣的东西。关于高杉晋助想要使用“红缨”在江户掀起动乱，却偏偏又被坂田银时阻挠的过去。

他无法想象高杉晋助是以何种理由和怎样的心情去下定决心走上这样的修罗之道。背叛生死与共的同袍战友，不惜借助自己所憎恨的天人，出卖灵魂与尊严，以此换取力量。

痛苦吗？即使是他也明白，那个轻描淡写地笑里所蕴藏的决意。那正是高杉晋助的决意，背叛好友化身修罗，选择毁灭之路。

“但我并不明白你的理由。”

否定。

“我们有着相同的记忆，但我却并没有你的眼睛……你失去的左眼究竟看到了什么？”

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是因为鬼兵队的毁灭吗？看看你所建立的新鬼兵队，即使到这个地步你也执拗地不愿放弃鬼兵队的名字。

是因为老师吗？银时对他说过，老师被斩首了。但是即使他问遍鬼兵队众人，也无人清楚其中内情。

银时究竟知道些什么？

不自觉地伸出手指，触碰着屏幕上的银时，他的白夜叉依然如记忆中那般强大可靠，仿若鬼神，无人可敌，只是那教人信赖的身姿，如今不过是他前进之路的障碍。白夜叉再不会对自己展露微笑，他对着自己举起刀，恶狠狠说道，在未来的某一日，定然要将自己斩杀。舍弃了过去的同伴与武士道刀，选择了无法杀人的木刀，这样的你，却为何唯独选择对高杉晋助举起刀？

既然举起了刀，却为何要对我许下虚假的诺言？银时，为何不让我就此死去，却选择了唤醒我？

脑海里满满的，还是攘夷战争里的白夜叉，虽然平常慵懒嘴巴又坏，却始终是自己最信赖的同伴，他人所无法理解、高杉晋助与白夜叉却了然于心的，只属于战场与杀戮的世界。

“夜叉与修罗……我和你都只能在战场上，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啊，银时。现在，你却放弃了战斗、尊严与灵魂，自愿被幕府当作家畜般饲养，选择对高杉晋助举起刀。”

要杀了我吗，银时？那为什么不杀了我，却选择了唤醒我？

你所看到的凝视的，都不过是高杉晋助的亡灵。你为我编织了谎言的世界和虚假的回忆……你明明知道所有的一切终将倾覆，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一切。

所以你也是个亡魂啊，银时，以为把我唤醒就能追回丢失的过去？可怜啊，过去的亡魂们；可悲啊，被命运玩弄的棋子。

少年的脸上扯起一抹凄厉的狂笑：“哈哈哈哈……真讽刺啊，银时……到头来，对我干下那么过分的事情，你却依然还是我的同类，我和你，这真是太讽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嘲笑着可笑的命运与傲慢的人类，孤寂的笑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像是呜咽、又像悲鸣、却又像哭泣。

然后当一切终于消失，直到门口响起另外的声音。

“晋助。”万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

万齐带着味噌汤和鳗鱼饭出现在了门口：“都独自闷了那么久了，也该吃点东西了吧。”

“我不饿。”

“晋助……”

“万齐，为何要带我来鬼兵队？”

“在初次相见的时候已经说了吧，鬼兵队需要‘高杉晋助’。”

“还真是个好理由啊，但我已经累了，万齐，到此为止，让我就此离开吧。”高杉缓缓道，“结束这一切吧，虚假的神轿，可不需要啊。”

万齐顿了一下：“是对我们还有什么不满么，晋助。还是，后悔去探寻了真相？早知如此，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幸福？”

“不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高杉提高了声线，愤怒地咆哮，话音刚落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懊恼地叹了口气，”也罢，万齐，你退下吧。”

“晋助，”万齐站起身，“在下身为人斩，接了幕府的委托，暗杀攘夷志士高杉晋助的刺客……然败在晋助的刀下的在下失败了，就在在下以为自己姓名即将结束的时候，眼前那要暗杀的目标却说问在下是否也想要毁灭这腐朽的世界……”

“你这是在忙着给高杉晋助歌功颂德？可惜，他不会听到了。”

“在下听到了晋助心音，毁灭、憎恨、虚无还有悲伤……只是在下虽听到了这乐音的序章，却听不到终章。曾经，高杉晋助对在下立誓终有一日将毁灭这腐朽的世界，在那之前他不会死。如果高杉晋助，某一日真是想要寻死，在下会很乐意的担当高杉晋助的介错人。晋助的乐章的终章，在下相当期待。”

“哈哈哈，你倒也是蛮自命不凡的，可惜我并不需要什么介错人，死于战场、埋尸荒野、被秃鹫吞噬，方为我等之宿命。很遗憾，你期待的终章，不会出现囖。”

万齐将手上的刀递上：”这是在下派人在江户寻找上著名刀将为晋助重新打造的‘村正’，直至晚上十时之前，在下都会在道场练剑。”

少年脸上扯起一抹冰冷的笑：“你这是让我拿你试刀么？”

“恰恰相反，自那日从工厂回来后，在下就时常在忧心：晋助，你的剑，真没有变钝么？”

少年不怒反笑：“敢说这样的话，你胆子倒也不小。”

万齐放下刀，起身离开：“哪里，在下告退了，晚上十时之前，在下在道场等着晋助，期待晋助的光临。”

高杉冷冷地看着对方关上门。论谈判能力，河上万齐倒的确是一把好手，无论是压筹码的时机还是利害关系的把握，都恰到好处。

高杉晋助，你倒的确是有着优秀的部下，只是却与我无关。

简单的吃过饭，过了一阵子，又子敲响了门，看来是万齐叮嘱她过来收拾的。想起录像里的银时和假发，又想起万齐的话语还是让人烦躁不已。高杉晋助、坂田银时、桂小太郎，他们三个自幼相识，所做过的事情所经历过的战斗他通通都知道，但这空白的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无所知，屏幕上的三人，尽管有着熟悉的面孔，却又仿佛陌路人。他不能理解高杉究竟为什么不惜背叛好友也要踏上毁灭之路，又如他无法明白假发与银时是怀着何种的心情才能留下那样的话语。

不知不觉，思考得入了迷，回过神的时候看见又子早停下手上的动作，正凝神地注视着自己。两人的视线直直对上，少女涨红了脸低下头迅速躲开了少年的视线，高杉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似乎有话要说？”

“晋、晋助大人……我……”一抹红晕自少女白皙的皮肤上浮现，虽然表情多少有些害羞，但是她依然直爽地说出了口。“晋助大人自归来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就算和万齐打听发生了什么，他也说’饶恕在下必须保密是也‘……又子……十分担心您，晋助大人，无论发生什么，又子都会永远追随您的！

就仿佛想要检验这话的真实性一般，高杉盯着又子，叹了口气：“既然知道我的真相，却为何选择依然跟随我？明明你我都知道，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高杉晋助。”

又子眨眨眼，脸上满是不解：“不，晋助大人……就是晋助大人呀。”

“呵。”高杉笑了笑，不置可否。

又子逞强地鼓起脸颊：“我和晋助大人相遇于八年前，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孩……是……晋助大人带我离开的，幕府让我失去了我的父母，晋助大人，杀了幕府的警察，救出了还是孩子的我。很像那个时候呢，虽然多了一只眼睛。”

“原来如此。“高杉笑笑，起身道。“你属于太接近反而看不清楚的类型。”

他用手拍了拍又子的金发：“在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些像我认得的某个人，来岛左兵卫……不仅是姓氏相同，你的头发颜色和他一样的呀。你的父亲，最后被幕府斩首示众，你不恨我吗？”

“父亲……一直都有梦想……但是最终不能实现那个梦想却死去了，一直是家父的毕生恨事。又子虽然是女儿身，但家父的遗志，又子一定会为其实现的！”

“原来如此，那我问你，又子，你自己的梦想呢？”

“诶？”

“你刚才说了那是你父亲的梦想，那你自己的呢？”

“那还用说！晋助大人，护卫队长•又子会成为您的剑，一生追随您！”

高杉愣了愣，随即大笑道：“呵呵，还真是个出乎意料简单的答案啊。”

言罢，少年伸手抚摸过又子金色的长发，轻轻苦笑。

Tbc

被连载逼出来的更新（殴）其实理论上这一章和下一章应该都是同一个章节才对，但是实在实在是太多内容，考虑到下章会让读者想要掐死我的劲爆内容，让这平和（？）的一章暂时断在这，虽然也许不够吸引人，但是高杉和鬼兵队之间的羁绊也是个人很喜欢的部分所以心心念念也要描绘出来。

说真的，我还是觉得虚不是送松阳！就算是复制人大军也觉得略好笑……不管怎么说，我并不想和原作在这种地方撞梗。

我不就是觉得原作不会出现这么离谱的设定才写这东西的吗

和原作撞梗那种事情，实在不是我可以想到的……对个人而言，《若无蔷薇》是个充满了“极端”的尝试，和以前苦苦思考故事如何顺理成章发展的书写习惯正好相反，《若无蔷薇》最困难的部分是“控制”，因为人物性格和背景的极端性和特殊性，虽然故事不愁没有梗但我总是要小心翼翼让他不要脱离控制（眼神死）。原作那个样子有那么几天我真是有点想要撂笔不写了……反正最近也忙嘛（捂脸）不过故事都到了一半了还是觉得略可惜，想想和友人的约定，即使艰难也该完成的……毕竟能萌上什么是真的很幸福的事情>.<